古时江南,有一位新上任的知县名叫杨平,他为官清廉,治政有方,且公正无私。因此,他深得百姓爱戴,在民间的声望日渐高涨,许多人都纷纷赞美他的德行与能力。
这个春天,杨知县决定把妻子赵氏与儿子杨显接到江南一同生活。杨平平时为政忙碌,疏于对子女的管教,尤其是杨显,经常外出惹事生非。杨平忙于公事,完全未曾察觉儿子的一举一动。
一天清晨,县衙外传来击鼓鸣冤声。杨知县吩咐衙役将鸣冤之人带入大堂。只见一位年轻女子神情憔悴,跪倒在地,哽咽着大声求助道:“大人,请您为我做主!小女子蒙冤,请您一定要为我伸冤!”
杨知县听到这声呼喊,神情一凛,随即命人搬来椅子,让女子坐下。他温和地说道:“有话尽管说。”
女子哭泣不止,低着头道:“小女子名洪氏,今天前来状告的人叫杨显。他竟在大白天之下对我行不轨之事,还残忍地殴打了我丈夫与父亲……”
展开剩余82%杨知县心中一震,愣住了片刻,猛然吸了一口凉气,心中暗想:“杨显?这不会是自己的儿子吧?难道是别人同名?”
正当他想要追问时,洪氏泪如雨下,继续说道:“他嚣张至极,还公然扬言,不怕我报官告状!”
杨知县心中一阵急躁,他深吸一口气,平静地问道:“那人长得什么样?”
洪氏描述得十分详细,杨知县听后心中一沉,几乎可以确定,那人就是自己的儿子杨显。心头的焦虑和愤怒交织在一起,他赶紧对洪氏说道:“我会调查清楚此事,你先安心回去吧。”
洪氏不敢再多说,低头谢过后,泪眼朦胧地离开了县衙。
杨知县心急如焚,随即派人去找杨显,带他到一处僻静的地方。杨知县严厉地问道:“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里?有没有做什么坏事?实话告诉我!”
杨显疑惑地挠了挠头,回答道:“也没去远处啊,就在附近转了转,哪有做什么坏事。”
杨知县松了口气,心中略有宽慰,但杨显接下来的话让他震惊不已:“就昨天,我和一个女子发生了争执,还打了她们一顿。”
“什么?”杨知县脸色骤变,怒不可遏,“那女子是不是叫洪氏?”
杨显不以为然地耸耸肩,语气轻蔑:“她倒是挺有几分姿色,我没忍住嘛!反正也没什么大事,你看着办吧,我可是你亲儿子,你难道还真打我不成?”
杨知县的愤怒达到了极点,他一巴掌狠狠抽在杨显的脸上。杨显捂着脸,气愤地反问:“你这是想让我死吗?你就这么恨我?你看不起我,那你要是非让我死,我就死给你看!”说完,他愤怒地甩开父亲,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杨知县站在那里,怒气与无奈交织。就在这时,赵氏走了过来,低声安慰道:“我早就知道,肯定是误会。你看,那女子胡乱诬陷,嘴里说的全是胡话!咱们的孩子不是那种人。再说,她还不知所云,竟然不知道告的是你亲生儿子。”
杨知县心情复杂,沉默片刻后,冷冷地道:“他做了错事,我不能袒护他。这件事,只有公正才是最重要的!”
赵氏无奈地叹了口气,但仍低声道:“这个事情不难解决,找个人顶下不就好了吗?”
杨知县顿时怒不可遏,立刻训斥赵氏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?难道你想我为了自己的私情,伤害百姓的信任吗?”赵氏被他说得无言以对,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杨知县陷入了沉思,内心愈发纠结不安。突然,他想起了一个好友——沈道士。沈道士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老者,年事已高,但机智过人。每当杨知县遇到困扰时,总会向他请教。这一次,他也决定去求助沈道士。
沈道士看到杨知县愁眉苦脸,笑着为他泡了一壶清茶,两人席地而坐,长谈起来。
杨知县心头烦乱,语气低沉地开口:“道长,我那孽子……”
沈道士打断他的话,温和地说道:“别急,杨大人,我知道你心中烦忧。先喝点茶,放松一下。”
杨知县接过茶杯,刚品了一口,顿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,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。突然,他感觉自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扛起,飞速向前跑去。
他试图挣扎,但发现四肢似乎被束缚住,动弹不得。想要呼喊,却又发不出声音。这个身穿白袍的人似乎不为所动,继续匆匆奔跑。
杨知县费力地问道:“你是谁?要带我去哪里?”
白袍人淡淡说道:“我是阴差,今天要带您走一趟阴间,去看看那里二十站的景象。”
杨知县困惑不解地问:“这些与我有何关系?”
阴差微笑着回答:“道长让你来看一看。跟我来,不会有错。”
接下来,杨知县被带到阴司的各个地方,亲眼看到一些恶鬼受尽酷刑,顿时心生寒意。阴差耐心解释道:“地狱有十八层,依照生前的恶行来判定,罪行重者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。”
杨知县震惊不已,心头一阵悚然:“原来阴间真有其事!”
阴差叹道:“天地有阴阳,人不能随意作恶。”
就在这时,杨知县猛地惊醒,发现自己依然坐在沈道士的茶桌前,满头冷汗。沈道士笑眯眯地看着他说:“大人,您做了一个噩梦。”
杨知县尴尬地笑了笑,起身说道:“时辰不早,我该回去了。”
沈道士点头道:“惯子如害子。若您秉公执法,后世子孙必定昌盛。”
杨知县顿时豁然开朗,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,转身回到了县衙。
次日,杨知县在升堂时,让衙役将洪氏和杨显带到大堂。他严肃地问洪氏:“那日欺侮你的人,是不是此人?”
洪氏点头,杨显却依旧态度嚣张,冷笑道:“是我又如何?”
杨知县沉声问师爷:“根据当朝律例,杨显该当何罪?”
师爷低声道:“回大人,依《明邢律》,此罪杖八十,流放远方。”
杨知县铁面无私地说道:“杨显犯错在先,杖一百,流放远方!”
师爷震惊道:“大人,百杖之刑,岂是任何人可承受的!”
杨知县怒目而视:“偏私是对民众的背叛,我决不偏袒任何人!”
外面传来杨显的痛苦哀嚎声,杨知县面色凝重,额头冷汗直流。师爷低声安慰道:“大人,不必过于自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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